这是他第一次听见康瑞城说害怕。 陆薄言把小姑娘放下来。

但是，搜捕行动还在继续。 陆薄言露出一个满意且别有深意的笑容，拿着衣服进了浴室。

“你说，康瑞城现在干嘛呢？”洛小夕尽情发挥自己的想象力，“是不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，正在锅里团团转呢？” 不止康瑞城，一起来的手下都有些被吓到了，手足无措的问康瑞城：“城哥，现在怎么办？”

在伤心和早餐之间，相宜还是选择了后者，乖乖收敛情绪，继续吃早餐。 穆司爵？

“也许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他很清楚我们已经掌握他的犯罪证据。他在国内，随时会落网。” 十五年，漫长的五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，唐玉兰曾无数次梦到这句话，梦到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，为他残害过的生命付出代价。